续资治通鉴长编 卷五百十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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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 卷五百十六 李焘

起讫时间 起哲宗元符二年闰九月尽其月 卷名 续资治通鑑长编卷五百十六 帝号 宋哲宗

年号 元符二年"己卯,1999"

全文闰九月庚午朔,朝请郎贾易,特授保静军司马,邵州安置,以易在元祐中尝任台諫,內怀比德,羽翼权臣,诬毁先猷,盗窃虚誉,故有是命。

"新本刪润,今止从旧。 "

昭宣使、高州刺史、內侍押班阎安为宣政使,以自陈年劳故也。

"布录九月壬戌、许阎安以勾当御药院、皇城司年月,减残零年月磨勘,改宣政使授之。 "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言:「据勾当公事王厚乞城廓州,洮东安抚李澄乞城洮州。

缘收復青唐未了,兼河北邈川、宗哥、罗瓦抹逋等城,并畼归丁、兰宗堡,接连夏国,见令修筑所有廓州并河南讲朱、错凿、当標、一公城,并洮州並係近裏。

今王厚、李澄纷然陈乞,事力难办。

候收復青唐毕,先將河北边冲要城壁修备,候明年相度河南,渐次修缮。

」詔令熙河兰会路经略司审量措置,为边防经久之计。

"青唐录云:初孙路度青唐未可下,请於朝廷,乞先修邈川及河南、北诸城,然后进师。 按胡宗回师以九月十二日至熙州,此奏不应犹是孙路,当考。 曾布日录,庚午朔同呈王赡奏,带领兵马到宗哥城。 "

承议郎、知昌州文輅,奉议郎、通判泗州沈衔,宣德郎、持服人王高,淮南节度使推官、知达州新寧县张湜,各特冲替;奉议郎杨阜依冲替人例;王高候服闋日准此【一】。

以诉理所言輅等进状语涉讥訕故也【二】。

辛未,知大名府韩忠彦奏,乞顾募饥流民修城。

从之。

"布录辛未。 "驾部员外郎程堂提点永兴军等路刑狱。

壬申,秦凤路提点刑狱孙賁特冲替。

賁坐权秦州日,用女妓夜筵无度,及创修园亭过侈故也。

"八月二十五日,曾布云云。 "

詔知解州刘斐,通判刘公明,同监解池郭髃、郑安道、张侁,监安邑池苏之纯、解敞、刘世隆,各特除名勒停,送逐处编管:刘斐永州,刘公明道州,郭髃袁州,苏之纯筠州,郑安道桂阳监,张侁沅州,解敞全州,刘世隆郴州。

判官崔贯之,推官刘公瑾,监门李景、张琪,安邑主簿刘忞,虞乡县尉陈希高,各特勒停,仍展五期□。

录事参军、权推官徐琮特冲替,权判官高兴礼,已係它罪冲替外,特依冲替人例施行。

安邑县尉毕大纯特差替。

以解盐池决溢,斐等坐不谨视护故也。

熙河奏修会寧关功状,转官、减年、支赐有差。

"布录壬申。 "

詔兰州造□材应副会州修仓库、营房、廨宇等,自黄河沿流运\致,专委官管勾,事毕推恩。

"布录庚申。 "

宰臣章惇札子奏:「臣今日据熙河兰会路经略安抚使胡宗回状:军前兵將官王赡等申,青唐新偽主拢拶等出降,及大首领结□齪、心牟钦□率诸族首领并在城蕃汉人部落子,回鶻等并契丹夏国回鶻偽公主等,並出城迎降者。

不战成功,平定一国,巂伟敏速,歷古所无。

臣欲与三省、枢密院来日草贺,初五日率百官称贺。

」从之。

"旧录云:其后惇等草贺曰:「陇右河源,久陷遐荒之域;旃裘毳服,俄为冠带之民。 未阅旬时,不勤师旅,尽定西羌之新宇【三】,悉復汉唐之旧疆。 恭惟皇帝陛下,德合干坤,明齐日月。 恢神灵而变化,广恩信以绥怀。 镇之以无敌之仁,威之以不杀之武。 酋渠讋伏,献户版而请缨;部落欢迎,奉壶浆而夹道。 山川改色,蛇豕革心【四】。 臣等叨备近司,豫观伟绩。 举数州之籍,请增舆地之图;上万年之觴,愿祝圣人之寿。 」翊日,宰相章惇等言:「取乱侮亡,势固宜於迎解;救焚拯溺,人久徯於来苏。 詎淹累月之期,尽去一方之患。 窃以虞舜舞干之格,初拒命於三旬;周文因垒之降,终退师而再伐。 元狩纳昆邪之觽,五凤受呼韩之朝;或已先自困於兵戎【五】,或不能略有其土地。 未若无亡矢遗鏃之费,绝飞芻輓粟之劳,憺威四夷,拓土千里。 功斯须而告就,事振古以少伦。 恭惟皇帝陛下,干刚而离明,海涵而地载;內陶鎔於九有,外纲纪於八荒。 怀柔以文,震叠有武。 迺睠河湟之近境,是惟关陇之旧区。 自天宝之不纲,召紇兵而赴难。 坐致异类,盗据诸州。 唐室欲收復而无从【六】,先帝將经营而未暇。 虽加厚抚,每持两端;会其乖离,因以招纳。 种落鱼烂、皆壶浆以迎我师;將士鹰扬,不血刃而举其国。 极太蒙之地际、震大宋之天声。 悉俘戎王,来献魏闕。 三百余年陷没之故郡,俄復冠裳;数十万觽强梗之生羌,涵濡膏泽。 一新辫发之俗,举为右衽之民。 包载千戈,敉寧华夏,自此始矣,可谓盛哉!臣等猥以非才,叨居近列,仰奉至神之略,莫暛涓尘;护观不世之功,惟知鼓舞。 」惇等上殿又贺曰:「唐室不纲,吐蕃肆虐,致陇右、河西之陷,在干元、至德之间,不守者踰二十州,迨今兹越三百岁。 歷代莫思於攻取,先朝尝议於经营。 有所未遑,克开厥后。 恭惟陛下与天广覆,如日大明。 运\至神於眇默之中,成万务於绪余之末。 悯怜冠带之伦,久陷要荒之域。 拯溺居怀,乘机必发。 適凶渠之內溃,命偏將以招携。 部族有壶浆之迎,王师无血刃之事。 指挥已收於旧地,礼乐丕变於华风【七】。 功远过於古先,期不淹於旬浹。 臣等叨陪国政,无补圣谋\,欣逢文德之诞敷,坐致远人之来格。 惟与苍黔之觽,共紓鼓舞之诚\。 」知枢密院曾布宣答曰:「不烦寸戟,坐定一邦;青唐降王,稽首闕下。 捷书来上,率土欢呼。 与卿等內外同庆。 」新录辨云:实录体制,无载两篇贺表者。 已载百官一表,此表合刪去。 布录壬申,是日熙河奏,九月二十日,收復青唐,拢拶及心牟钦□、结□齪以下出降,章惇独奏,乞以四日草贺,五日率百官称贺。 从之。 "

责授果州团练副使、汀州安置孙升卒。

癸酉,降充宝文阁待制、新知瀛州陆师閔为陕西都转运\使兼都大提举茶马。

国子司业刘逵言:朝廷立三学,置博士教导,事体均一,欲乞今后律学博士闕,从朝廷选通知法律人充。

从之。

詔详议庙室之制,曾旼、周常为讲议官,王允中、陈暘为检阅官。

詔宝文阁直学士、知熙州胡宗回特授宝文阁学士,以收復青唐故也。

詔以青唐为鄯州,仍为陇右节度。

邈川为湟州,宗哥城为龙支城,廓州为寧塞城。

其鄯州、湟州并河南北新收復城寨,並隶陇右,仍属熙河兰会路。

"廓州为寧塞城,布录在初九日,实录亦同。 今并入此。 陇右录十月十二日,王赡乃被鄯州之命,不知何故如此迟滯,并五日王厚湟州当考。 "王赡特授四方馆使、荣州防御使、知鄯州,充陇右缘边安抚使、兼都巡检使种朴,就差充熙河兰会路鈐辖、知河州、管勾洮西沿边安抚司公事。

应新收復城寨未差官处,仰经略司一面选官勾当。

"甲戌赡又改除。 "

詔:昨差入內供奉官王逵,自京至永兴军及鄜延、环庆路,寇顺之,自永兴军至涇原、熙河兰会、秦凤路往来,催促传送急递文字。

近日奏报多有住滯,詔各罚铜二十斤,令入內內侍省添差使臣一员,自永兴军以西至鄯州以来,专一沿路提举、点检、根磨、催促传送熙河兰会路及鄯州、湟州应收復城寨等处往来急递文字。

詔熙河兰会路经略司:候拢拶到熙州,馆舍供帐,优加礼待。

所有心牟钦□、青归论征结、结□齪、边畼波结等,并其余大小首领,各令隨溪巴温、拢拶及瞎征作两番赴闕朝见。

其瞎征一番,差入內供奉官黄经臣;拢拶一番,差入內供奉官李彀【八】:並前去熙州照管进发,务从优渥。

及定引见辖征等仪注,上欲依冬至例,与诸军班特支。

曾布言:「冬至例支十七万贯,端午八万贯。

此但祗应一日,恐只须用端午例,比冬至大约减三分之一,亦有减半者,似颇酌中。

兼侥倖之例,诚\不可启。

」上然之。

"布录此段在十一月十二日庚辰,今附此。 "

詔赐胡宗回已下银合茶药有差。

"布录云遣中使押赐军兵等特支。 "枢密院言:「陕西河东路弓箭手合轮城寨上番防护,如妄称疾避免上番者,杖一百。

將校节级降一资,长行降一名。

若当职官并合干人不切看验,或知情容纵,託病给假,並委经略司觉察,情理重者奏裁。

」从之。

甲戌,宰臣章惇率百官上表,贺收復青唐,惇等又升殿贺。

知枢密院曾布宣答。

降授內殿承制、熙河兰会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王厚为东上閤门副使【九】、知湟州,兼陇右沿边同都巡检使。

"十二月二日,厚始受湟州之命。 陇右录云不知何故如此迟滯。 并初四日王赡鄯州当考。 "

枢密院言,王赡未降官以前,係熙河兰会都监。

詔王赡特除忻州团练使,仍兼熙河路鈐辖。

所有除四方馆使、荣州防御使指挥勿行。

先是黄履谓赡与遥郡,赏薄。

曾布以胡宗回言赡专擅,欲裁抑赡,因请须赡抚定陇右一方有效,乃与正任,而上意欲稍隆之,遂有是除。

"忻团据陇右录,实录但云正任,不著州名。 "

三省言:「陕西州郡铁钱,自来即无轻重之別。

近日官司多置换铜钱,以致民间疑惑,钱轻物重。

今差都转运\使陆思閔、转运\副使王博闻、转运\判官孙軫提举措置,仍令陕西路並禁使铜钱,违者徒二年,配千里。

许人告,赏钱二百贯。

又陕西民间见在铜钱,並许於隨处州县送纳,依数支还盐钞或东南钞,愿以铁钱对换者,並支封桩钱,仍限三年纳换了当。

仍具一年约用钞数申乞支降。

诸色人欲入铜钱地分,许於陕府近便处官中兑换。

换到铜钱并官库铜钱,除量留换钱支用外,並津置三门,般运\赴元丰库纳。

陕西铸钱司计置到铜,般运\就京西近便处置监铸造,充朝廷封桩,人匠並於陕西铸钱监那移。

本路官铁钱有缺损轻薄不堪支使者,送监別铸。

民间有私铁钱,限半年陈首,免罪,支铁价,违限不纳,依私钱法晓示。

」从之。

"十二月二十二日,并元符三年十月末,可考。 邵伯温题贾炎家传后云:治平之末,长安钱多物贱,米麦斗不过百钱,粟豆半之。 猪羊肉三四十钱一斤。 鱼稻如江乡。 四方百物皆有,上田亩不过二千。 官员所携路费,皆一色铜钱。 熙寧四年,转运\使皮公弼初变范祥盐钞法,增钞面钱,以广缘边糴买。 殊不知钞价增则钞法弊,商贾不通,物价贵矣。 至元丰四年,边费益侈,遂增铸钱。 自此钱法弊,铁钱日多,铜钱日少,物价日贵矣。 钞法既变,尚用十二千买盐钞一席。 商贾等及仕宦罢官入京者,將行至京师,请铜钱六千,比旧买钞增半,卖钞犹用范祥法。 漕司差属官一员在京师,以朝廷岁赐户部钱收钞,长安以至诸路州县商贾通,物价尚平。 川绢二千一疋,河北、山东绢差贵三二百,他物准此。 商贾尚多,南商南货尤多。 至元符初,以铁钱四千换铜钱一千,於是铜铁始分,不復同用矣。 时有部使者,与时相乡人,素相善,不揣其本,直欲以法齐其末,乃献平铜铁钱、平物价、平钞价之说。 朝廷行下陕西诸路,急若星火,迅若雷霆。 民间大骇,以至罢市。 道路不通,行旅断绝,民不聊生。 时伯温守官华州,有漕司属官数辈,自长安来,至华州,已两日不得食。 从者病不能行。 乃为具饭,于郡官请券米作糜粥,方能行。 未几,朝廷知之,听其从便,民间復安。 公私皆有损折,而公家损折尤多。 至有京师请钱千万緡,隨手破用,买宅舍居第,出贩百货,入陕西得善价,以铁钱准铜钱纳官;沿边糴买,以钞用铁钱六千,准铜钱六千,请出盐钞,私下卖十二千,嬴其半入己,乃以铁钱六千之数与民间。 以见行平铜铁钱数,贱买民间行户物,却將往他处贵卖;以见行铜铁钱买官中物,却將往他处贵卖。 如此者不可胜数。 於是钞价日贵,商贾益不通,物价日贵矣。 两朝食货志熙寧四年始铸折二钱,当考其日月。 伯温云:陕西民三被钱法变改之害。 政和元年三月二十三日丙辰,十月二十三日壬子,宣和二年三月十一日辛巳,並当考。 "

河北都转运\司言【一○】:「昨据都大制置营田使司奏,屯田务陆田,每年所收不给所费。

欲依张承鑑申请,屯田务陆田,许人赁佃,所得皆净利;其人户居止【一一】,即不得创行迁近边界。

」詔令逐司相度施行。

"新削。 "

乙亥,西天北印度什弥勒国僧和尔宁根尔根法名刚噶拉勒入见,赐僧衣分物。

"新削。 "

宣庆使、密州观察使、入內押班蓝从熙为景福殿使,以年劳故也。

监察御史、权殿中侍御史石豫言,駙马都尉王詵,輒恃豪贵,抑勒雇人,取舍之间,不畏公法,伏望详酌指挥。

詔王詵將罚铜三十斤。

詵匿藏妇人,教令写文字投雇,及虚作逃亡跡状故也。

枢密院言:「今来熙河路已收復青唐、邈川等处城寨。

其洮叠一带【一二】,虑有招纳未尽部族。

令胡宗回应洮叠招纳部族,及修筑城寨,专委李澄,仍委包顺同招诱,早令出汉。

其合建置州县城寨去处应干措置事件,从经略司相度。

仍仰王赡、王厚,更互出入巡警,务令人情安帖。

」"青唐录云:时叠严一带部族大首领彭布锡卜萨等,亦乞归附,詔李澄、包顺专行招诱。 已上见闰月六日。 其鄯州、湟州、寧塞、龙支、安儿等城,斯嚕丹、兰宗堡,係要害之处,令先修缮。 仍令李澄相度合建洮州利害闻奏。 已上见十月九日。 於是胡宗回言:自河州安乡城过黄河入邈川,虽属洮西,而道险餉艰,乞於兰州西关堡系桥通路,直入邈川,不惟其路坦夷,且邮置殊近,可以互相照应,兼宗河漕运\亦便。 其宗河东岸近北,旧有鹅毛瓦都城迺西,番旧防守夏国该珠卓囉等城之处。 今城见全,略行修筑,安置楼櫓,可以守御。 从之。 已上见闰月七日。 按宗回奏请,与相度建洮州利害,初不相关。 青唐录联书之,非也。 今仍旧,各附本日。 "

遣秦凤戍兵十指挥应副熙河新边戍守。

"布录乙亥。 "

试给事中兼侍读赵挺之言【一三】:「差充贺北朝生辰,见领详定编修国信条例,有北道刊误志,本所將诸州供到古跡、人物、宫观、寺院,与別书校对,例有不同,或交互差舛。

已仔细考据编修。

及接见北使书状仪式,未能全备,欲乞因令就行询访、体究、纂记,缘路看详修润。

」从之。

丙子,宝文阁待制、新差知河南府孙路知瀛州,宝文阁待制李琮知河东府。

"八月十六日自熙州改河南,十一月八日加宝直。 "

宝文阁待制陆师閔知永兴军、兼都大提举茶马事;其新除陕西都转运\使告纳缴。

监察御史左肤言,窃闻起居郎孙杰昨奉使淮浙,有违法不公事,乞施行。

詔令郭茂恂取索公案,看详体量,诣实以闻。

"新无。 "

枢密院言:「熙河兰会路经略使胡宗回奏:『自来自河州安乡城过黄河入邈川,虽是洮西本路,缘道径迂险,般运\艰难。

臣近体问得兰州西关堡近西,地名把京玉相近,可以系桥通路,直入邈川,不惟路径平坦,兼道里甚近,可以互相照应,兼可以於宗河行船,漕运\直入邈川。

其宗河口东岸近北,旧有邈川管下鹅毛瓦都城,迺西番旧防守夏国该珠卓囉等城去处,今城见全备,略行修筑,安置楼櫓,可以守御。

』」从之。

詔新擒西界监军额伯尔,送潭州编管,给官屋居住,月支钱十贯,米麦三石;委都监监管,无令失所。

詔瞎征、拢拶已下相次赴闕,御宣德门受降。

以诸班直及上四军排列仗卫,诸军素队自顺天门陈列至宣德门;其瞎征、拢拶已下各服蕃服引见,传宣审问,德音放罪讫,各等第赐□头袍带。

宰臣率百官称贺,再御紫宸殿,赐宴。

令所司各详具仪注及合行事件以闻。

丁丑,降授礼宾使、权发遣秦凤路鈐辖李沂知阶州,依旧秦凤路鈐辖。

以收復青唐,差官奏告太庙、诸陵。

詔赐永祐陵东南明光神庙为灵原庙,以有司言旧有泉出至庙下伏流,去年补治沟井,潜泉忽通流故也。

吏部言,差任未满,而朝廷陞移者,许通理前任满日,虽在官听关陞。

从之。

御史中丞安惇言,伏睹王吉甫授蔡河拨发,臣昨被旨看详诉理文字【一四】,辟吉甫充管勾官,吉甫观望畏避,不肯就职。

詔王吉甫与合入知州差遣,差知磁州。

"王吉甫初自大理寺丞除拨发,在八月十八日。 "

詔李公弼、陆彦回、李復、杜谭、王箴、李惇礼、谢谨、邓球、方希哲、董夔、袁符、刘唐服各特冲替,冯豫、崔振、王申、周惟和、张松年、郭復、张宝臣、王常、张茂先各特差替,並坐诉理言涉詆訕故也。

戊寅,朝请大夫、直祕阁、知荆南吕仲甫,右朝议大夫、提举崇福宫贾青,朝散大夫、新除太府少卿邓祐甫,朝散大夫、新提点秦凤等路刑狱游嗣立,朝散大夫、新知同州李孝广,朝散大夫、新江东转运\副使朱伯虎,承议郎、权福建转运\判官张康国【一五】,通直郎、权两浙转运\判官曾孝友【一六】,朝散郎【一七】、充睦亲、广亲北宅讲书郭附,朝奉郎、发运\司管勾文字叶宗古,並特降一官,坐奉使淮浙等路,各用妓乐宴集,为察访司所纠故也。

詔入內供奉官、见寄皇城使、遥郡刺史刘瑗,授昭宣使,仍寄资;奉议郎、前知江都县吕振,追出身已来文字,除名勒停,抚州编管,坐自盗官木造禪黙等罪故也。

詔上清储祥宫住持洞元通妙大师刘昆康归茅山,从其请也。

詔寧塞城置知城一员,监押、巡检各二员,招置北城兵士一百人。

熙河兰会路经略使胡宗回言:今相度鄯州合置知州、通判、签判、司理司户参军兼录事、司法各一员,兵马监押、巡检各二员,置保寧一指挥。

厢军湟州、寧塞城共置一將,正將於湟州,副將於寧塞城驻札。

马军两指挥,步军三指挥,湟州北城一指挥,厢军本城一指挥。

鄯州置一將,充熙河兰会路第八將。

湟州、寧塞城共置一將,充第九將。

所有將、副,令经略司选官闻奏。

"旧特详,今从新。 "

供奉官、夔州路走马承受程允武言:知南平军高权、通判张及不和,又转运\司差前勾押官王祐之根括南平军地土租税等事稽滯。

詔允武罢走马承受,转运\司官不应差王祐之,各罚铜二十斤。

"漕司官罚金,以布录增入。 "

詔起发元丰库朝廷封桩钱物者,诸门限一日报元丰库;违限及輒令別库支纳者【一八】,杖一百。

"新无。 "

庚辰,右司郎中徐彦孚言:去年盐池被水,盖因冻水、姚暹渠、樊家堰、小池等处人户故盗决南岸,使水入池【一九】。

缘冻水、姚暹渠两处隄岸,并更有小池樊家堰,自来止委逐县尉管认巡覷;又缘盐池周围及姚暹渠、冻水河隄堰地步不下数百里,照管不前。

今欲乞更差兵士一百人,添小使臣一员,令分管姚暹渠、冻水河、小池樊家堰,并大池四围堤岸去处。

从之。

詔鄯州支公使钱四万贯,湟州二万贯,龙支城三千贯。

枢密院言:涇原路经略司奏,第十二將折可適收接到蕃官格埒克归汉,係大首领。

为无照据,故且补三班差使。

近据统制副都总管王恩申,格埒克领部落子一十人,入西界,逢西贼\人马斗敌,获一十四级,招降到七十二人。

詔格埒克特补右侍禁。

熙河奏乞降空名宣札各一百五十,紫衣师号牒一百,以待新羌。

从之。

"布录庚辰。 "辛巳,通议大夫、守尚书右丞黄履罢尚书右丞,知亳州,以议论迂阔,朋比怀奸,动摇国政,命令已出,退有后言故也。

邹浩之窜新州,履言,浩以陛下所自拔擢,平昔优銟之故,遂敢犯,逆鳞,而陛下遽斥之死地,人臣孰敢为陛下论得失乎?上愕然曰:「卿言甚有本末,朕当徐思之。

」"此据履传,当考。 "履退,递降责命。

履是日留身奏事,有四札子置御榻上。

曾布再对,上语笑如常。

晚归西府,闻履罢政,然未知其详。

履亦未之知也。

章惇、蔡卞先於都省晚聚时,已得中批,然不以告履。

翊日,履欲造朝,门下吏告之,乃止。

告命四更已过门下,及指挥下阁门矣。

履既贬,上諭布曰:「履有四札子救邹浩,当时不言,既已奉行,乃如此,必为人所使。

」又曰:「吕嘉问两日前尝謁履。

」又问:「□居厚可尹京否?」盖欲逐嘉问也。

布再对,遂请於上曰:「履昨留四札子,所陈何事?」上曰:「四札子皆引故事:一、唐介,二、朱云,三、刘禹锡。

」又曰:「履是吕氏客。

」布曰:「履实出吕氏门下,然履惷野,不识忌讳。

」上曰:「履纯惷不晓事,必为人所使。

」又问:「嘉问几貋?」布曰:「不悉记。

」上曰:「蹇序辰、曾诚\皆是。

」又曰:「曾诚\如何人?闻多豫事。

」布曰:「章惇不喜诚\,云安燾倾惇,诚\多预谋\,然未知虚实。

」又问:「蔡卞兄弟不协?」布曰:「外议多言如此,然不知其实,大抵言爭先作执政尔。

」上曰:「妻亦不和,至不相见?」布曰:「臣与之瓜葛,亦粗闻之,诚\不相得,然不至不相见也。

」是日,章惇留身甚久,布疑上所问,皆惇所奏也。

"此当考详。 祐圣邸报:三省同奉圣旨:黄履身居执政,议论迂阔,朋比怀奸,动摇国政。 况履所行之事,悉出朝廷。 奉行之始,既有未当,自合明议,以正得失;岂可面从,而退有后言?为臣不忠,无甚於此!可落职知亳州,替何琬,仍放谢辞。 敕:朕惟二三执政股肱之臣,所与图事揆策,协心一虑,以同底于道。 或异意以害政,则朕亦不得而私焉。 具位黄履,论议迂阔,不足有为,朋比怀奸,动摇国政。 况所行之事,悉出朝廷,得失是非,固当明辨;岂可命令已出,退有后言?为臣若斯,朕復何望!宜罢纲辖,往守藩条,其益省循,无重尤悔。 可特罢尚书右丞,知亳州。 郭知章行。 又履到任谢表云:伏奉敕命,差知亳州,已於今月三日到任。 祗奉宸綍,出守侯邦;初见吏民,已颁政令。 中谢。 伏念臣旧跡簄远,逢辰明昌,先帝拔为宪司,陛下登以政府。 恩重泰华,身轻毫釐,窃慕古人,少裨圣治。 既奉厚诬之遐弃,忽令將諗之无从,因思裴度已成之言,遂成汲黯屡发之戇。 退量冒昧,合置诛夷,敢意深慈,犹除近郡。 兹盖皇帝陛下,篤於舜孝,推以尧仁,致兹狷介之愚,膺是宣承之任。 恐惧修省,志当励於崦嵫;篃覆包涵,德敢忘於旻昊。 履所称「厚诬遐弃」「將諗无从」等语,或可考寻当时所坐事实,故附此。 徽宗实录黄履传云:右正言邹浩论事窜新州,履奏浩以陛下所自拔擢,平昔优銟之故,遂敢犯逆鳞,而陛下遽斥之死地,人臣孰敢为陛下论得失乎?帝愕然曰:「卿言甚有本末,朕当徐思之。 」又云:会邹浩以言事贬新州,履奏乞徙善地,出知亳州。 传语重叠,殊不可解。 当考。 三月二日己亥,曾布云云可考。 九月二十五日注忠佞录合移入此。 "

陕州司理吕濬为匿税亡失官文书,前知苏州□县丞吕汴为令马永观去浙路闪避察访,及烧子弟往復书简,並候服闋,特依冲替人例。

"新无。 "

前知苏州王子京將发运\司兵级公人借过钱米,判状缴申发运\司,特罚铜二十斤。

"新无。 "

御史中丞安惇言,乞立法,应在京诸官司承受一时圣旨,並专置簿抄上,严切检举。

从之。

"新无。 "

詔:诸供官之物,转运\司豫先相度计置钱,令本州选官於出产要便处置场作料,次请比市价量添钱和买。

並许先一年召保请钱,认数中卖。

如輒拋降下县收买,及制造物色者,並以违制论,不以去官赦降原减。

提点永兴军等路刑狱刘何復任。

"五月一日癸卯,刘何復任。 "曾布言:「臣待罪两府,凡措置应接边防事,无非臣躬亲斟酌草定,三省於其间不过移易一两句语言,其措置大燍,亦无以易臣所定。

臣虽愚短,不敢不自竭。

然亦尝恐思虑有所不至,但自度亦不至大段乖谬。

近日以来,闻三省益不喜,每事掎摭窥伺,无所不至。

昨放罢刘何,及陕西科配衲袄\降官【二○】,并置西安州,以未进筑,了不关报。

门下省闻皆以为非。

此三事皆与三省同进呈。

诚\令不当,非独臣罪,况別无不当者。

此等事度亦不敢於陛下开陈,但倡之於下,以疑觽听尔。

臣不敢不一一奏知者,臣不言即陛下无由知尔。

臣常以喋喋冒圣听为戒,然事不得已,须至开陈,望陛下恕臣喋喋之罪。

」上曰:「岂有此事,皆三省同呈,何害?但云刘何不干他事,故与復差遣。

」布唯唯而已。

是日五月甲寅也。

翌日以同罢刘何提点刑狱等三事进呈,因言:「刘何本以王发申陈鄜延保甲日雇一夫,陪钱三贯,吕惠卿及监司皆怒。

后河中被雇者经察院讼保甲雇役七十余日,欠钱一百三十余贯不还。

乃知发所陈不虚。

蔡卞等觽议,以何缘此捃摭王发不公,故共罢之。

何此罪甚明,无可疑者。

又王发讼何私事,皆不经推究,不知三省何以知无罪便与復差遣。

似此欺天罔上之事,皆臣所不敢为。

」上色变。

既而河中府推勘官王克柔申:「刘何差官体量王发不公事,又係替后及非所部,於法不当受理。

见禁二百余人,皆无罪,有自去冬入禁者。

」"布录此段在五月二十五日丁卯。 "翌日,布独进呈克柔状,因言:「三省云刘何是奉行密院指挥勘慕容將美,以此为不当罢。

今检到元文字,乃是三省同签书,兼王发指论刘何不公事,未经推究,而刘何按举王发又是违法,兼非所部,不知刘何如何便復差遣【二一】。

」许將、蔡卞对臣亦以为当罢。

卞又云:「章惇不曾商量,是立谈间復了刘何差遣。

」上曰:「莫须曾商量。

」布曰:「此事欺罔太甚,臣亦曾说与卞云:『此是诸公误丞相。

』卞怒曰:『如何却是诸公误之?』布曰:『诸公隨顺,便是误惇,若臣与惇同列,必以理爭。

如此则惇亦无过举矣。

』此事当与三省同进呈,然不敢不先奏知。

」退以推勘官状示惇,惇曰:「已见。

」布曰:「如此刘何莫须罢。

」惇曰:「好。

」布曰:「不爭则已、爭则布可罢,刘何不可不罢。

」又以同签书批状示惇。

又翌日同进呈,布曰:「刘何按举王发违法,不合受理;兼王发指论刘何不公事,未见虚实。

及刘何韑拾王发、慕容將美情状甚明,不知何以便復差遣。

臣不敢喋喋,乞令三省敷陈。

」惇曰:「刘何按慕容將美,似若无过,兼是密院指挥,故三省商量,与復差遣。

」布曰:「蔡卞言不曾商量,只是立谈间復了。

」惇、卞皆默然。

布又曰:「刘何本以密院职事罢,若三省以为可復,亦须与密院商量;却一面进呈復差遣,是何意?外议皆言三省意谓密院罢何,三省却復,但欲形跡密院尔。

然刘何职事乖谬如此,何可復作监司?」惇又曰:「刘何恐无若此事。

」布曰:「惇与何是亲,岂可一向为何说道理?」惇曰:「臣不敢避此嫌。

」布曰:「所言公,则不避嫌可也。

王发实有罪,朝廷足可施行;刘何职事乖谬,亦当罢。

」卞曰:「王发、刘何皆可推治,何且移一差遣或权罢皆可。

」布曰:「以臣所见,刘何终身不可为监司,欲移之何地?权罢尤不可,依旧是本路监司,如何推鞫得实?何在永兴路怒王发不合申陈保甲陪钱【二二】,便韑拾王发。

在秦凤路怒慕容將美直申秦凤妄冒功赏事,便勘將美。

何为监司,所至怙权作威,蒙蔽朝廷如此,无乃不可。

」上曰:「两人俱有罪,总令推勘。

权罢亦不可,须令罢差遣。

」许將曰:「自朝廷差勘官去为便。

」上曰:「朝廷差大理官去。

」布曰:「谁可差者?」许对曰:「大理正朱牧。

」布曰:「臣未敢保牧。

缘刘何是惇亲,又三省有曲主何意,勘官恐不免观望,乞谨选。

三省能祸福人:若事如意,必迁擢;若违咈,祸患立至。

枢密院不惟不能祸福人,兼臣亦不敢如此,人亦不畏。

」既差开封府推官曹调为勘官。

"曹调有传,在宣和元年九月,载调勘刘何,当考。 李邦彦作曹调墓誌云:永兴提刑刘何以事有劾,詔调即治,曰:「大臣与何不相能【二三】,中书、密院更状其罪。 卿为朕往,其持平,无顾望。 」调曰:「三尺天下平。 罪有所丽,陛下不能使臣重轻,何大臣也!」哲宗叹其言,因使调勘之,果得实。 "上曰:「此事莫不难勘。

」布曰:「王发罪状已明,但刘何事要推究,恐观望尔。

曹调必对,乞更赐戒飭。

」布又欲於昨日所批圣旨內添入「刘何按举王发及勘慕容將美,有无韑拾因依情状,及观望出入人罪,制勘官吏,並当法外重行断遣。

」惇指陈曰:「密院又於昨日圣旨內增添此数节。

」上曰:「何故?」卞曰:「夜来三更方送来。

」布曰:「王发事欲尽勘,刘何事岂可只勘一半?」卞曰:「刘何韑拾事状,只可看详,无可勘。

」布曰:「如此,须是朝廷看详。

欲移此一节在后,云刘何韑拾因依情状,候案到取旨。

」上曰:「如此莫好。

」卞亦以为然。

布初以为王发不须勘,朝廷据罪状,勒停、冲替无不可。

惇曰:「发有赃罪,何可不勘?」布曰:「如此只是要结正王发赃罪,为刘何快意尔。

」上又问:「刘何勘將美,在申陈秦凤妄冒前或在后?」卞曰:「在先。

」布遂检元申「將美是六月二十八日申,七月九日差徐彦孚制勘。

刘何是七月二十三日方申勘將美,岂是在先?兼王发是前年十一月替,去年二月差官体量,至十月方牒转运\提刑司施行,如此非韑拾而何?」布再对,又言:「两日以王发事喋喋,冒犯圣听,实负惶恐。

然业已开陈,不尔则事理不明。

三省近日以来,窥伺密院不一。

臣亦曾说与蔡卞等云,人皆怕执政及台諫官,惟臣不怕。

何以故?臣不作过,兼职事不至乖谬。

但请搜寻点检,恐无不当者。

三省职事,外议传笑者不一。

叶祖洽尝云:『章惇为勘当他孙子理亲民,差遣不明,□他作「鶻突尚书」。

』祖洽云『此固不敢避,但恐三省鶻突更甚尔。

如孙杰自察访回,乞先次上殿,却送吏部勘当。

』卞亦云:『岂独此事。

鍾正甫上殿乞选守令及学官,以厚风俗,亦送吏部勘当,此尤可笑。

』」布对三省亦於上前云:「三省点检密院不当,若不於密院前开陈,或可信,若对密院开陈,恐难屈。

三省文字,凡合与密院签书者,十有八九不当,须退难,如臣所改定,乃敢著字。

」又曰:「刑部勘当刘何事,住滯不当,侍郎、郎官,皆降一官。

乞令三省检寻自来六曹勘当公事住滯不当,有例曾降官否?」三省皆默然无以对。

是日晚归,布谓许將曰:「两日喋喋,非得已也。

」將曰:「如此亦足矣!」"此段在五月二十八日庚午。 "於是勘官以具狱上。

詔刘何与远小知州,王发特勒停。

"闰九月十二日辛巳,何、发狱始竟。 自五月末差勘官,至今凡一百三十余日。 "

壬午,奉议郎、校书郎、国史编修官□伯举为著作佐郎。

"伯举七月十二日校书,十二月二十二日为左史【二四】。 "权殿中侍御史左肤言,权知开封府吕嘉问慢令不钦,违法徇私等事,乞赐施行。

又奏,嘉问先任发运\使,就除知青州日,未赴任间,先令客司般载本家米往新任出糶,乞施行。

又奏,近弹奏开封府通判引散官兑买姓李人茶肆,见行兑买未了,乞照会施行。

詔令吕嘉问分析以闻。

"新本自「又奏」以下至「施行」削去。 布录乙酉闻左肤言嘉问六事,有旨令分析。 "王赡奏,已於收到青唐银绢內量行支赐將佐。

"布录壬午,九月十九日可考。 "

癸未,御史中丞安惇言,欲应陕西沿边收復故地并纳降疆界內有羌人坟□及灵祠寺观等,不得輒行发掘、毁折。

从之。

涇原路准备將、皇城使孙文,副將、皇城副使许元凯降一官,並降充准备將领,依旧管勾第三將、副公事;权同副將、准备將领、西京左藏库副使翟士彦降一官,降充准备差遣:以不体採西贼\动息,致八巡检入生界,为西人掩杀使臣并弓箭手故也。

乙酉,吏部侍郎徐鐸言,乞今后知盗所在属实,而贼\虽起离本处,能袭踪於五日內获者,並依条推告赏。

从之。

詔东头供奉官、权镇戎军平夏城监押刘賁,特贷命除名勒停,留充本路极边巡防使唤。

賁坐擅杀斗子李立,累立战功,特从□宥也。

丙戌,权殿中侍御史左肤言:「窃闻宗室果州团练使仲忽,得古方鼎一,饰以龙文,旁有隶识曰:『鲁公作文王尊彞。

』铜色正绿,伏望宣取,詔儒臣博加考议。

」詔令礼部取纳三省看验。

"可削。 "

枢密院再对,曾布言:「皇后殿內臣江有庆合转副使寄资。

故事,非殿閤使臣不得寄副使,而近例有特旨许併理磨勘,亦名异而实同尔【二五】。

然太妃殿有两人,一寄资,一併理,未知太后、太妃、皇后殿,合作殿閤否?」上曰:「恐非殿閤,可令入內省详定闻奏,申枢密院。

」布以为太后、太妃、皇后皆有殿,然恐非谓殿閤也。

"布录丙戌。 "既而得旨,太后、太妃殿祗应使臣同殿閤,皇后閤准此。

"布录十月己酉,今并此。 "

丁亥,詔涇原路经略使、端明殿学士、太中大夫章楶降授中大夫,余如故。

蔡卞以楶稽留朝廷命,不即修置烽台,白上亟责之。

曾布谓楶奏报虽缓,然未闕事也。

章惇殊不平之。

是日,河南叛酋郎阿章举兵围一公城。

"此据陇右录。 十月三十日,赵吉等乃突围出。 "

戊子,三班奉职、閤门祗候刘安民为供备库副使,閤门通事舍人,带御器械右班殿直刘景年为西京左藏库副使兼閤门通事舍人,三班奉职、閤门祗候刘安泽为內殿崇班。

秦凤路奏,叠、宕一带部族大首领彭布锡卜萨等乞纳土归顺。

詔令抚存接纳。

"布录戊子。 "

枢密院乞抽还鄜延一將兵马,以岁满故也。

吕惠卿言:戍兵年满不代,人情未安,兼穷边物贵地寒,戍兵已截襟抽絮以自给。

曾布谓惠卿言极激切,盖欲得戍兵为代耳。

因白上,直抽归营。

上深以为宜。

布退与三省言,亦莫不笑惠卿也。

"布录戊子。 "寻又直抽秦凤戍兵五指挥。

"布录壬辰,今并此。 "

庚寅,詔催河北州军责限修城,仍令先具合责年限闻奏。

"布录。 "

辛卯,兵部侍郎兼权吏部侍郎黄裳等言:乞巡检除三路依材武格外,控扼重兵去处,五日排次限满,更满五日无应格人,即取守城隨军被赏。

免短使及呈试中武艺,陞半年名次已上,并曾歷巡检、监押任满无遗闕人,庶几差注稍通。

从之。

枢密院言:熙河兰会路经略使胡宗回奏:近收復青唐了当,所有偽王子应干僭擬乘舆服御之物,金银佛像,本司已指挥王赡差使臣管押赴闕,及瞎征先进献真珠一黄绢袋,并传国印及朔方军节度使等印,共四十四面二匣。

詔瞎征等僭擬乘舆物色等,令经略司选差使臣先次管押赴闕。

立吏部奏举使臣边任上枢密院銓量听差法。

"布录。 "壬辰,詔沙苑监依旧拨属提举陕西等路买马,仍以提举陕西等路买马监牧司为名。

江淮发运\司、两浙转运\司言,今来润州京口、常州奔牛澳闸兴造毕,见依提举兴修澳闸两浙转运\判官曾孝藉相度【二六】,立定法则,日限启闭【二七】,通放纲船,委是经久可行。

从之。

先是,曾布具河北兵將数进呈。

及熙寧中尝以相州一將兵出戍河东,欲令更戍秦晋,及別置额,减旧额以给新军,上深然之。

退与三省议,亦皆以为可。

是日詔遣河北第十三將戍涇原,第十七將戍河东。

又以河北水灾,流民颇觽,於大名府等三十二州军,增置马步军共五十六指挥,共三万余人。

"案布录云,遣河北第十三將戍河东,不言戍涇原。 又大名等二十二州军增置马步军共五十六指挥,共二万余人,皆与此异。 是年十月壬子詔旨正与布录同,应是此误。 "马军以广威,步军以保捷为额,並依陕西蕃落保捷给例物请受,却於旧將兵內,每指挥减一百人,共减一万七千余人。

布因为上言:「河北增兵及减旧兵额并差戍他路,皆前人所不敢议,若非圣断睿明,何敢建此议?然人情难测,万一小人有凶肆者,鼓倡挠法,或所不免,惟在朝廷主张弹压尔。

京东土兵,亦尝杀巡检作过。

先帝用兵西方,庆州亦有变,此事虽未必然,万一有之,不敢不先奏知。

」上欣纳,三省亦称善。

"十月十三日詔,当参考,或移此入彼。 "

陆师閔奏,乞买马司依旧兼监牧,及增公使钱。

从之。

"布录壬辰。 "

瞎征、拢拶虽相继出降,然其种人本无归汉之意,议者谓"议者即王愍与李远,言青唐四不可守。 "远自有青唐录,汪藻刪修,遂没愍、远姓名。

)今王师不先修邈川以东城壁而取青唐,非计也。

王赡不顾后患,遽入其地,可谓无策。

以今日计之,青唐有不可守者四:自炳灵寺渡河至青唐,凡四百里,道险地远,缓急声援不相及,一也;羌若断炳灵之桥,塞省章之隘,我虽有百万之师,仓卒不能进,二也;提孤军以入,四向无援兵,羌人窥伺,必生他变,三也;设遣大军,而青唐、宗哥、邈川,食皆止可支一月【二八】,內地无粮可运\,难以久处,四也。

羌初谓汉举大兵来,今见人马止是,其反在旦夕耳。

又军士自会川还者,皆憔悴,衣履穿缺,器仗不全。

羌视之,益有轻汉心。

九月末,心牟钦□日集羌百余人於偽宫禁前,比马首而语,解羌言者潜听之,皆不可闻,人知其必叛。

是月辛未,捕得青唐所遣夏国乞兵者四人,斩於市。

乃知心牟钦□等与洗纳阿结家谋\【二九】,欲使逐渐各遣质入城,於闰月九日,內外相应,復夺青唐。

及戊寅,山南诸羌果先叛。

赡选轻骑二千付部將李忠【三○】等夜入冷谷系之,明日诸羌皆应。

赡乃捕心牟钦□而下十八人囚之。

羌篃满四山而呼,昼夜不息。

赡自守西城,东城命王瑜等守之。

羌十余万持薪负户,欲焚门而入。

前三日有结□齪弟硕阿苏者,乞心白旗出城招抚,至是又率叛羌攻城甚力。

会李忠逾南山入木敦谷討荡山南族帐,乘胜解安儿之围而还,適与羌遇。

始交锋,我军颇耱。

蕃官李凌战纳吉,死之。

鏖斗良久,羌大败而礶,自相蹂践,墮崖谷死者不可胜数【三一】。

少顷,四山不见一人。

辛巳,赡先戮大首领结□齪、心牟钦□、藺逋叱巴金摩心牟冷麻钦捉剥兵龙□瀧逋驴斯多搭捉马洛等九人,悉捕城中诸羌斩之,积级如山。

宗哥首领嘉沁扎实擒硕阿苏以献,亦诛之。

赡初入青唐,詰籛罗结曰:「尔既召王师,而復迎立拢拶何也?」对曰:「迎立拢拶,非欲拒官军。

盖羌人贵王种,虽溪巴温事佛不校,而拢拶年渐长,恐为异日之患,故以计致之,欲绝祸根也。

」赡深然之。

而赡讽诸酋,籍羌人胜兵者,黥其臂。

是时诸酋已畜奸计,故迁延未有应者。

籛罗结自言请归率本部,先籍为兵,以倡诸酋。

赡从之。

籛罗结得去,遂连结外叛。

青唐围解,籛罗结犹与嘉勒摩收合散亡,保青唐峗以自固。

先是,羌人以数千人围邈川。

壬午,夏国遣仁多保忠、白峇牟等三监军,率觽助之,合十余万人。

先断炳灵寺桥,烧省章峡栈道,四面急攻。

城中兵纔二千四百余人,器械百无一二。

总管王愍令军士撤户负之为盾,剡木墨之为戈;籍城中女子百余人,衣男子服以充军;童儿数十人,以瓦炒黍供餉;募敢死士三百人,冒以黄布巾。

愍年六十七矣,身被甲跨马,率死士开门出战。

门上豫穴窍投巨石磔数人死,羌莫敢前。

城南隅多嵌竇,羌蔽以穴城,矢石不能及。

愍乃撤屋为炬,掷穴上,火盛通穴,穴中人皆焦。

羌人移攻北水寨,入之。

愍率敢死士开门疾击,梟百余级。

羌乃环射城中,城中之矢如蝟。

士多死伤,至取矢以爨。

羌破兰宗堡,获城官刘文珪,驱至城中,曰:「吾所欲城与地耳,第以城归我,当送君等自金城关归汉。

」愍谓文珪曰:「为我语夏贼\,汉天子俾我守是,贼\能杀我,城可得也。

」伏弩射文珪不中,羌拥文珪去。

邈川被围,自戊寅至壬辰,凡十六日。

"戊寅闰月九日,壬辰闰月二十三日。 "是日,羌於南门积薪数万,欲焚门及拒闉。

城中忧惧,莫知所为。

会经略司遣兰州苗履、河州姚雄提点秦凤等路兵渡河,及朝廷遣涇原路准备將领李忠杰將选锋来援。

自臕哥、瓦吹、黑城转战而前,焚荡族帐,广数百里,鞕尘亙天。

羌不知我兵觽寡,遽引兵渡湟水去,溺死者数千,生擒偽鈐辖嵬名乞遇,并获绣旗等。

当是时【三二】,邈川非王愍几殆,宗哥亦自戊寅被围至戊子,凡十日而解。

"戊寅闰月九日,戊子闰月十九日。 癸巳,差苗履、姚雄,见闰九月二十四日。 实录於二十四日癸巳,书熙河都鈐辖王愍、邈川知城马用诚\等言:今蕃贼\约四千人围湟州城,已分擘人兵於城上斗敌。 经略司已差苗履、姚雄带秦凤等处兵马渡河前去,会合应援。 詔:「已差发秦凤兵將及涇原路准备將领李忠杰,拣选部落兵前去应副外,令熙河兰会路经略司速指挥新差官兵將官等张大兵势,广远斥堠,务要稳审,决保万全。 」按此事已用青唐录所修,今更不別出。 唯詔语青唐录不载。 然围既解矣,虽不载可也。 实录又於十月十一日己酉,书枢密院言:「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言:闰九月十日,邈川部族背叛,係王愍躬亲率將士掩击。 次日夏国遣贼\马数万,合势攻围。 愍等昼夜掩击,杀贼\约千余人,生擒偽鈐辖嵬名乞遇,并夺到蠞旗等,贼\兵寻已退散。 」按此事青唐录所书已具,今更不別出。 玉牒闰九月己酉云【三三】:「羌人挟邈川叛族入寇,统制官王愍败之,擒偽鈐辖嵬名乞遇,获首千级。 」曾布日录闰九月二十四日癸巳,同呈熙河及李譓申:「邈川蕃部作过,围遶城壁及兰宗堡,使臣等被杀伤,并陇朱、黑城等城攻破,青唐累日道路不通。 」詔遣苗履、李忠杰及差秦凤兵將往同討定。 二十五日甲午,同呈熙河边奏:「是日金城关探报云:止是邈川人作过,宗哥至青唐一带无恙。 然信息未通。 」詔胡宗回、苗履等多募人至青唐以来侦探。 十月四日壬寅,熙河奏青唐、邈川解围捷书至。 鄯、湟皆被围,王赡时出兵击贼\,斩首四千级,尽杀大首领结□齪、心牟钦□等九人。 有阿苏者,乞心白旗往招抚叛觽。 既而阿苏率觽攻城甚力。 宗哥首领嘉沁扎实生擒阿苏以献,赡诛之。 邈川城中兵民纔二千四百余人,城守之具未备。 王愍、马用诚\力战固守,蕃贼\围遶者万计。 又有西夏三监军人马助之。 至二十三日积薪草欲焚城,而姚雄兵至。 贼\望见尘头,又有侦逻者还言汉兵將至,遂遁走。 二十四日,雄兵与愍会,贼\已溃散。 愍擒西夏偽鈐辖一名,遂討荡余觽。 是日同三省作圣旨,將士並与特支七百,苗履等所统续渡河者五百。 又作帅司指挥,將佐痛戮作过部族,所得孳畜财物均给士卒,牛马喰即买入官。 五日癸卯,会都堂,皆相庆曰:「朝廷已建两郡,万一败事,何以示四方后世?今兹解围,社稷之灵也。 」王赡辈不通信息几二十日,孤军深在贼\境,其不败事,乃幸耳。 布录癸巳二十四日又载:「詔遣苗履、李忠杰及差秦凤兵將往熙河,同討定邈川作过蕃部。 」按此已从青唐录具载二十三日,布录云云,可削去。 "

乙未,宰臣章惇言:提举详定编暣成书,已颁行;其详定官蔡京、刘賡,刪定官葛奉世、莫砥、田登、崔彪、林攄、陈彦恭特减二年磨勘,仍支赐银帛有差。

□熙候一司暣了日取旨。

詔宣义郎、起居舍人、崇政殿说书周常特降两官,添差监郴州茶盐酒税。

先是,常以状申御史台自劾送黄履,又邓洵武等分析常言黄右丞之出为饯行者,及言邹浩復还,志在合俗,废法取名,故有是命。

詔胡宗回指挥苗履等,如蕃贼\见官军渡河,虽即溃散,亦须痛行杀戮,务要翦灭作过之人净尽,仍不得滥及无辜。

"布录乙未。 "

河东八堡寨赏功【三四】,王文振以下及郭时亮转官、减年,支赐有差。

"布录。 "

皇子薨,輟朝三日,又不视事三日。

追赐名茂,赠太师、尚书令,追封越王,諡冲献。

"旧录云:越王茂薨【三五】。 茂,上之长子,八月戊寅生,母皇后刘氏。 生而伟大粹美。 九月甲子疾病,命国医治疗,弗效,访医於民间,医又弗效薨。 年一岁。 上震悼,为輟视朝三日,又不视事三日,追赐名茂,赠太师、尚书令,追封越王,諡冲献。 今皇帝嗣位,加赠兼中书令,追封邓王。 按邹浩偽疏旧录亦不载。 浩传又极簄略,当別出之。 已附注九月二十五日。 "丁酉,詔医官卓顺之等六人,医治皇子无效,並除名勒停。

卓顺之送衡州,李士爽永州,张倚全州,王周道隨州,李士奭徐州,胡宗唐州,並编管。

皇第四女懿寧公主卒,年三岁;輟视朝三日,追封魏国公主。

皇后刘氏所生也。

翰林医官张永元追一官,勒停,石与龄、班公权並特勒停。

"懿寧卒,布录在二十九日戊戌。 "

涇原路经略司奏:「检准敢勇条节文,诸帅府敢勇以一百人为额,募有户籍行止,年二十已上,壮勇堪任使唤,稍识字,不曾犯徒,武艺中格人收补。

又条诸招补格凡三等:第一等,步射弓一石一斗,马射九斗,每月料钱二贯文,米二石;第二等,步射弓一石,马射八斗,每月料钱一贯五百文,米一石五斗;第三等,步射弓九斗,马射七斗,每月料钱一贯文,米一石。

已上兼习走马、射頾桩、马枪,及施用兵器稍熟收补。

本司契勘,见管听候差使殿侍军將、守闕军將人数不少,其间有元係敢勇之人,因累立战功补授,各未有拨正差遣。

见今逐人有状,各乞权充敢勇,准备出入,支给请受养赡。

本司自今见管敢勇,有八十七人。

其中多是新投,未諳出入。

今相度欲將元係敢勇,立功补授殿侍军將、守闕军將【三六】,未有正任差遣之人取问,如愿充敢勇,依元补得敢勇及陞降时等第高下,支与请受。

如额足,即乞將见管敢勇內射弓浅\软【三七】、事艺生簄人减罢。

如殿侍军將、守闕军將却充敢勇之人,后来立到战功,即乞依逐人已得名目上转补。

不惟出入得人战斗,兼逐人每月请得钱米赡养。

如允所奏,即乞早降指挥。

」黄贴子:「准条:敢勇一百人为额。

本路见管八十七人,闕数不多,欲乞朝廷早降指挥,如允所奏,即乞將军將殿侍身分请受更不支给。

」詔令涇原路经略司,將见管敢勇仔细拣试,內有事艺浅\软、不应等第之人,先次放罢。

据所闕人数,依本司所奏施行。

"章楶闰九月二十一日奏,今附闰九月末。 "

注释

【一】王高候服闋日准此「闋」原作「闕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二】以诉理所言輅等进状语涉讥訕故也「言」原作「官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三】尽定西羌之新宇「新宇」原作「部族」,据阁本改。

【四】蛇豕革心「蛇豕」原作「叛属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五】或已先自困於兵戎「困」原作「出」,据阁本改。

【六】唐室欲收復而无从「欲」原作「却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七】礼乐丕变於华风「礼乐」原作「遐方」,据阁本改。

【八】差入內供奉官李彀「彀」原作「谷」,据宋会要蕃夷六之三四及本书卷五一八元符二年十一月癸酉条改。

【九】熙河兰会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王厚为东上閤门副使「司」原作「使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一○】河北都转运\司言「司」原作「使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一一】其人户居止「人」原作「入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一二】其洮叠一带「一」原作「二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一三】试给事中兼侍读赵挺之言「试」原作「詔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一四】臣昨被旨看详诉理文字「臣」字原脱,据阁本补。

【一五】权福建转运\判官张康国「转运\」下原衍「使」字,据阁本刪。

【一六】权两浙转运\判官曾孝友「转运\」下原衍「使」字,据阁本改。

【一七】朝散郎「郎」原作「大夫」,按此段史文,先睳各大夫,次及承议等诸郎,不宜於「通直郎」下,「朝奉郎」之上,忽插入「朝散大夫」,现据阁本改。

【一八】违限及輒令別库支纳者「及」字原脱,据阁本补。

【一九】使水入池「水」原作「冰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二○】及陕西科配衲袄\降官「配」原作「酌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二一】不知刘何如何便復差遣「便」原作「使」,据阁本及下文改。

【二二】何在永兴路怒王发不合申陈保甲陪钱「合」原作「令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二三】大臣与何不相能「能」原作「中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二四】十二月二十二日为左史「二十二日」原作「一十二日」,与上句「七月十二日」文例相违,显有讹误,现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二五】亦名异而实同尔「名」原作「各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二六】见依提举兴修澳闸两浙转运\判官曾孝藉相度「澳闸」二字原脱,据阁本补。

【二七】日限启闭「闭」原作「闸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二八】食皆止可支一月「止可」,宋会要兵九之二作「不」字,宋史卷四九二瞎征传无「可」字。

又「一月」,阁本作「半月」。

【二九】乃知心牟钦□等与洗纳阿结家谋\「与」,宋会要蕃夷六之三四作「於」。

【三○】李忠宋史卷三五○王赡传,宋会要兵九之三均作「李宾」,下同。

【三一】墮崖谷死者不可胜数「墮」原作「隨」,据阁本、活字本改。

【三二】当是时「当」字原脱,据阁本、活字本补。

【三三】玉牒闰九月己酉云各本同,按元符二年闰九月庚午朔,是月无己酉。

又按上文有「闰九月十日,邈川部族背叛」之语,「十日」乃「己卯」,疑「己酉」系「己卯」之误。

【三四】河东八堡寨赏功「寨」原作「塞」,据阁本改。

【三五】越王茂薨「茂」字原脱,据阁本补。

【三六】守闕军將「军將」原作「將军」,据阁本乙正。

【三七】即乞將见管敢勇內射弓浅\软「即」原作「既」,据阁本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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