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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济公刚走到十字街,见许多的官兵衙役锁着柴元禄、杜振英。
书中交代,一支笔难写两件事。
怎么柴、杜二位班头会被人锁上呢?这其中有一段隐情。
和尚由店里起来说出恭,柴、杜二人在屋中等候。
工夫大了,不见和尚出恭回来。
柴头可就说:"杜贤弟,你瞧和尚真是半疯。 把茶壶弄碎了,洒了一坑的茶,把包裹也沾湿了。"
杜振英说:"打开包袱瞧瞧罢,也许海捕公文①也湿了。"
①海捕:旧时对逃亡或隐藏的人犯,以文书形式通行各地,犹如后来的通缉。
二人把包袱打开一看,果然文书湿了一个尖角。
虽有油纸包着,日子多了,油纸磨破了,故此印进水去。
二人把文书拿出来了,放在炕上。
又等了半天,和尚还不进来。
柴头说:"咱们瞧瞧去,和尚又许出了岔子。"
二人出了东配房。
来到茅房一瞧,见伙计拿着灯笼在茅房外头站着发愣。
柴头说:"我们那位和尚出恭,还没出完呢?"伙计也等急了,探头往里一瞧,和尚踪迹不见。
伙计说:"怪呀,怎么会没有了?"柴头说:"怎么啦?"伙计说:"我瞧着和尚进了茅房,怎么会没有了广柴头说:“是不是和尚走了?"杜振英说:"真是被你猜着了。"
说着话二人转身往回走。
只见由东配房他们住的房里出来一个人,穿着一身夜行农,拧身上房。
柴头、杜头一愣,这个时节要追也追不上。
柴头说:"快到屋里瞧瞧丢了东西没有。"
二人赶紧来到屋中一看,办华云龙的海捕文书没有了。
柴头就嚷起来,伙计过来问:"什么事?"柴头说:"我们丢了东西了。"
伙计说:"这倒不错。 你们来了三个人,剩了两个。 反说丢了东西,打算讹我们可不成?你打听打听我们这店里,开了不是一年半年。 都要这样讹起来,我们的买卖就不用做了。"
柴头是真急了,伙计一吵闹,掌柜的也过来。
这个店的东家,原本是龙游县的三班总头杨国栋。
在本地很是人物,无人不知。
今天掌柜的过来一问,伙计说:"他们来了三个人。 有一个和尚,也不知哪去了。 他们两个人还说丢了东西。"
掌柜的一听说:"好,这必是和尚把东西拿了走,他们活局子①讹咱们。 伙计,你问问住居的众位客人去,丢东西没有?要丢了东西,跟他们两个人要!"伙计就嚷:"众位住店的客人,瞧瞧屋里丢东西没有?要丢了,趁早说。"
①活局子:即"设圈套"之意
各屋里全点上灯。
伙计按着屋子问,里面都答话说没丢什么。
问来问去,问到上房屋里,没人答话,伙计说:"上房的大师父丢东西没有?"连问了数声,屋里并不答言。
伙计一推门,门虚掩着。
伙计进去一瞧,里间屋子有灯光,伙计刚一锨帘子,"哟"了一声,吓的掉头往外就跑。
掌柜和众伙友一瞧,这个伙计颜色都变了。
大众就问:"怎么了?"这个伙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缓了半天,说:"我的妈,吓死我了!"大众来到上房一看,见那个秀头和尚的大脑袋掉在地下,死尸坐在椅子上。
半倚半靠,掌柜的一瞧说:"别叫东配房那两个人走了!这必是他们一同来的那个穷和尚,把这个秃头和尚杀了跑了。"
大众一想,这话对。
赶紧来到东配房,就把柴元禄、杜振英堵住。
掌柜的说:"穷和尚杀了人跑了。 你两人必知道。 人命关天,我担不了,咱们是一场官司。"
柴元禄、杜振英实不知情,哪能应答。
大众一吵,嚷了半夜。
掌柜的说:"众位别叫这两人走了。"
当时叫地保给县里送信。
少时,该班头役官兵都来了,刘头说:"你们二位,打官司去罢。"
哗啦一抖铁链,把柴元禄、杜振英锁上。
柴头说:"众位班头锁我们,因为什么?"刘头说:"你们二位不必分说,有什么话到堂上说去。"
柴元禄、杜振英把公文丢了,本来着急。
这又出了人命案,心中暗恨和尚。
天光亮了,众官兵衙役拉着柴元禄、杜振英够奔龙游县去过堂。
出了杨家店,刚走到十字街,济公由对面来了。
和尚一瞧说:"好的,你们这两行人,到底是晕天亮。 还要把花把的瓢摘了。 摘了,不急付流扯活,可叫翅子窑的鹦爪孙把你们两个浮住。 这还得叫我跟着打官司。"
柴头、杜头一听和尚这话,把眼都气直了。
书中交代,和尚说的这是什么话?这原本是江湖黑话。
晕天,就是夜里,把花把的瓢摘了,是拿刀把和尚杀了。
不急付流扯活、叫翅子窑的鹦爪孙浮住,说是不跑被官人拿住。
柴头一听,说:"好和尚,难教给你这些话?"和尚说:"不是你们两人教给我的吗?"官人一听说;"大师父是朋友,全说了。 官司你打了罢。"
和尚说:"打了。 好朋友做好朋友当。"
小伙计散役过来,一抖铁链,把和尚锁上,拉着就走。
这个散役说:"和尚真是好朋友。"
和尚说:"那是。 冲这一手,喝你的酒多不多?"这个散役本是新当差的,一听和尚要喝酒,他说:"你走罢。 你喝我的酒,你真是得了屋子想炕。"
和尚说:"你这东西,给脸不要脸。 我和尚冲你官司不打了!"说着话,和尚一抖铁链上了房。
刘头一瞧,过来打了伙计一个嘴巴说:"你这是把差事挤走了,你担得了?"小伙计也不敢言语。
刘头说:"大师父请下来。 喝酒我请。"
和尚说:"我冲你官司打了。"
说着话,和尚窜下来,说;"刘头贵姓呀?"刘头说:"大师父这是存心。 叫我刘头,又问我贵姓。"
和尚说:"你请我哪喝?"刘头说:"龙游县衙门对过,有一座大酒饭馆,什么都有。 你想吃什么要什么,我决不吝惜。 我那里有帐,现钱我可没有。"
和尚说:"就是罢。"
说着话来到龙游县衙门对过。
一瞧,路南的酒馆字号是"三义居"。
和尚同众人进了酒店,来到后堂落座。
刘头说:"和尚你是好朋友,不能叫我们费事。 你回头把案全说了。"
和尚说:"全说。 一点不留。"
刘头说:"南门外头那案是你罢?"和尚说;"是我。"
刘头说:"北门外高家钱铺门口那案也是你罢?"和尚说:"是我。 有什么话,吃完了再说。"
刘头说:"也好。 回头吃完了饭,到班房,你把案一说,一写单子递上去,就得了。"
和尚说:"先吃。 伙计过来!"柴头、杜头知道和尚这是没安好心,要吃人家。
伙计过来问:"大师父吃什么?"和尚说:"你们有什么?"伙计说:"应时小卖,上等海味席,一应俱全。"
和尚说;"你给我办一桌上等海味席,五斤陈绍。"
伙计答应,当时擦抹桌案。
菜碟摆好,酒烫热了,干鲜果品、冷荤热炒,摆了一桌子。
和尚说:"柴头、杜头,你们两个人不吃,瞧我吃。"
和尚又吃又喝。
刘头一瞧,心说:"和尚这是想开了。 这几条人命,反正一定案,就得当时立轨之罪。"
见和尚吃了个酒足饭饱。
叫伙计一算帐,共合十两四钱。
刘头说:"写我的帐。"
这才带领和尚与柴、杜二人,一同来到衙门班房。
刘头说:"和尚你说吧。 南门外秀才高折桂的花园里,请了老道叶秋霜捉妖,在法台上,老道的脑袋没了,是怎么一段事?"和尚说:"我不知道。"
刘头说:"你这就不对了。 方才你说南门外的案子是你做的,你怎么又不认了。"
和尚说:"我说的是南门外我偷过一个小鸡子,人命案我可没做过,我没有那么大胆子。"
刘头说:"北门外高家钱铺门口,无缘无故一刀之伤,脖胫连筋。 那条命案是你呀?"和尚说:"不是。 我在北门外,那一天在高家钱铺门口,捡了一个大狸花猫。 我偷了走,别的我不知道。"
刘头说:"你这可是不对。 我没问你偷鸡偷猫的案。 东门外杨家店杀死秃头和尚,这总是你了?"和尚说:"那我更不知道了。"
刘头说:"你这时不说,回头等老爷一升堂,用刑一拷,三推六问,你也得招认!那就晚了。"
和尚说:"我真不知道。 那也无法。"
众班头赌气,也不问了。
有人进去回禀老爷。
老爷当时传壮皂快三班,立刻升堂,吩咐带和尚。
不知济公上堂该当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